想让你替朕做一回使者。”
“使者?”朱高炽有些摸不着头脑,“使往何处?”
“你的父亲,朕的四叔,大明燕王朱棣!”
朱允炆眼神平淡,语气却重了几分,“你替朕劝劝你的父亲,告诉他不要一错再错了。”
朱高炽顿时脸色苍白,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臣、臣弟、臣、臣弟不知陛下何意,家父忠君爱国,是不是有什么风言诋毁,望、望陛下明察。”
“你不要怕。”
朱允炆宽慰道,“朕若是召你来兴师问罪的,就不会在这乾清宫了,你知道上个月湘、周二王的事吗?”
一听到湘周二王,朱高炽便浑身哆嗦,“臣弟,有所耳闻。”
“有人说湘王伪造宝钞、周王意图谋逆。”
朱允炆笑着摇了摇头,“朕明发圣旨到湖南,万方有罪、罪在朕躬,朱柏的罪责,朕来扛。”
说着,朱允炆把朱高炽拉到自己的书案附近,递给他一份奏本,“这是宁王刚送来的奏本,你看看。”
朱高炽哆嗦着接过,打开草草一看,顿时面如土色,后退三步,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四叔身边,应该有个和尚,叫姚广孝是吧。”
朱允炆遗憾的摇摇头,“很有才能的一个人,可惜啊,非我大明良才,你去劝劝你爹,让他把这个和尚给朕送过来明正典刑,朕向太祖高皇帝起誓,你燕王一支的所作所为,朕一概揭过,再也不提,朕可以写明诏,奉告太庙列祖列宗。”
朱高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因朱权的奏本太过于震撼,
“臣朱权伏问吾皇圣躬安,去岁一别,臣回藩大宁闭门不出,每日求以圣贤书宽臣哀思太祖之情,藩地重任,幸赖有西宁侯镇于漠南,保北地泰平,臣才可安居府内,大宁边地一应军略指挥,皆委托西宁侯代为调遣。
时五月初,臣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