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太守们也是一起劝说道。
项凌天仍旧是面色不变,似乎并没有转变念头的想法,然而一旁的项惊鸿却是顺势起身:“父皇,孩儿这就去带三弟来!”说罢,也不管项凌天是否同意,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众人见状都是露出了笑意,唯有一人面色阴沉,放在桌下的拳头紧紧握住,发出了轻微的如炒豆般的脆响声。
“公主殿下您怎么了?”左相王文景坐在公主下下手位置,似乎听到了些许异样声音,有些好奇的问道。
“王相国,本宫没事,只是刚才手心里爬上了一只虫子被我捏死了而已。”项菲儿淡淡的说了一句。
“哦……有虫子?”王文景有些心中疑惑,这春来阁之内地板亮的都能够映出人影了,环境极其清幽,连一粒灰尘都看得清,哪里来的什么虫子。
……
却说此刻,在杏坛园西园外的角落里,项云和岳经两人已经是喝的有些高了,两人勾肩搭背,聊着风月场里的趣事,说的好不惬意,令的一旁的林婉儿听得粉脸滚烫,羞涩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听这两个醉汉的污言秽语。
只听项云说道:“岳兄,你不会是吹牛的吧,就你这干瘦的像根火柴的身子板,还能够一夜七次,雄风不倒,令飘香楼的姑娘们尽折腰?你这该不是逛妓院没带钱被人打了七次,把腰打断了吧……”
岳经闻言,打着酒嗝瞪着眼,当时就急了:“嘿,韦兄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老哥这可不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大,我这叫唱旦不抹粉——那凭的可是真本事!不信你去飘香楼门口去问问,谁不知道我当年一夜七次郎的大名呀!”
项云闻言,一脸嘲讽摆了摆手说道:“得了吧,岳兄,你这还叫真本事呢,我看你就是猪嘴的本事——光会拱吧……!”
岳经一听项云这妙趣形象的调侃话语,顿时是眼中放出精光,连连拍手叫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