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全都认为白宇泽肯定是疯了。
他们怀着希望,跟着白宇泽跑了半天到处请人,原来请的就是这种人?
这特么是白跑了。
有几位领导已经面现怒容,冷哼连连,气得都想把白宇泽打一顿。
“王院长,这位就是我师父,刘乐,你应该有印象的。”白宇泽把刘乐引到大家面前,无视这些人便秘般的难看表情,洋洋得意的介绍道。
王梓扬自然是认得刘乐的,上次在邓长江家里,刘乐还说他庸医害人,还说他是杀人犯,非要邓长江报警抓他呢。
“你真的拜他为师了?”王梓扬看着白宇泽的目光,突然充满怜悯。
一种正常人,面对着残疾人时,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怜悯。
因为他觉得白宇泽太傻了,傻到尊卑不分,老幼不辨的地步。
那讨好刘乐的姿态和神情,极为真诚与郑重。
简直老脸都不要了,节操碎了一地。
王梓扬都羞于为伍了,不由得站远了几步。
“那是当然。”
白宇泽一脸自豪和骄傲,王梓扬看他像傻子,他看王梓扬这些人也像是傻子。
在他看来,有刘乐这样的医术盖世之人你们不供着,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面对众人的鄙视和不屑,以及嘲笑,他捋了捋山羊胡须,沾沾自喜道:“其实我都没有资格做我老师的弟子,要不是我跪下来求我老师,老师都不会理我。”
“我老师就像天上的日月一样,光芒万丈,温暖人心。”
“现在,我老师移驾来此,你们应该感觉荣幸才是,一个个的还不快来拜见。”
说到最后,白宇泽的嗓门都提高了八度,简直是在喝斥一群学生。
王梓扬气得嘴都歪了,冷哼一声,怒叫道:“简直胡闹。”
“白老,以前我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