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千年？万年？”江凡随意扫了虚空上方那一道眼眸一眼：“招惹了我，注定你的悲剧，不过，若是表现不错，我倒也可以给你一条生路，一条你曾经梦想的生路。”

“你说什么？”灭世魔瞳内的那个声音突然道。

“想活下去吗？想重生吗？诸天之中，哪怕九鼎大帝在世，也不可能让死去的你重生，哪怕成为理论上存在的帝尊，能够称霸三世的存在，也不见得能让你重生。但是我可以，我凡尘大帝江凡可以做到，我无法让你不死不灭，但至少能让你再活一世，而不是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只剩下最后的一点意志，在这小小的人皇界内兴风作浪。”江凡负手而立，浑身之间散发出一种高深莫测的味道。

上方天穹中，那灭世魔瞳的本体在震动，一时间无法平静下来。

他的声音在发颤：“再活一世？不可能，世间无人能做到这一点，你不是什么凡尘大帝，你只不过是一个得到过某种大机缘的人族后辈，你在这里放屁，骗人。”

“我骗没骗你，你心中不清楚吗？你是什么样的存在，你是曾经魔族的魔帝，仅次于无敌大帝的存在，哪怕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道残留的意志，但放眼诸天，出了超越你的大帝之外，还有什么强者能让你如此恐惧，能如此轻松地将你压制？”江凡扫了上方灭世魔瞳一眼。

灭世魔瞳再度陷入平静，恐怕是震惊地无以复加。

谁都想活着，诸天之中任何种族，任何生灵都是如此，他本是已经死去的存在，只有一道意志在苟延残喘，处于江凡口中那种孤魂野鬼的状态，如果能够再活一世，这简直是天大的机缘，天大的诱惑，为此他甚至可以摒弃一切，放弃所有。

“我现在的状态，你应该感应的到，我这一世，到现在为止活了不到二十年罢了，我是经历了真正的大轮回之人，诸天秘密繁多，我不能掌控一切，确定一切，但在我凡尘大帝的记忆中，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