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凡转身看向了轩辕明月。

“要不……留他一命？”轩辕明月担忧地看着江凡道。

从第一次在那莽荒森林见识过江凡的手段之后，轩辕明月便已经明白，她不能确定江凡在这人皇界内天赋无敌，但至少，从小在封魔书院长大的她，也从未见过江凡如此底蕴可怕，手段无穷的天才。

今天江凡站出来，以真体境越境杀伐，轩辕明月同样不会担忧，她知道江凡的性格，没有把握那就不会如此冲动出手。

不过，若是将那风无痕真的杀死，可能会有一系列很严重的问题。

轩辕明月一句话出来，风无痕有种陷入暴走状态的迹象，简直是恼羞成怒，被江凡看不起，可以说这江凡狂妄自大不知死活，但是被轩辕明月看不起，这是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四周诸多书院的弟子也都是瞪大了眼睛，感觉到自己听错了一样，轩辕明月在说什么？她让江凡留风无痕一条命，别将那风无痕给真的杀死？轩辕明月莫不是心思全部在江凡身上，盲目自信了？

“留不了。”江凡摇了摇头，眼神冰冷：“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我不介意血染此地，都是他咎由自取。”

“你找死，狂妄的东西。”风无痕羞恼之间，大势滚滚，无数道剑气从体内蔓延而出，加持在手中那柄战剑之上，轰然劈杀出一剑。

惶惶剑气映照这片天地，风无痕声音森冷：“若有机会再世为人，收起你那点狂妄，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你这种姿态显得如此可笑。”

“教我……你在教我做人？”江凡睁大了眼眸，仿佛听错了一般。

无穷无尽的剑气以江凡为中心，霎时间激荡了开来，江凡突然视线凝聚，冷然看着风无痕：“风神剑体，算什么破体质？”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江凡收起了手中的战剑。收起了本命剑胎，没有任何多余复杂的手段，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