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决不能姑息乌桓!”
然而,袁绍却轻描淡写地摆摆手,道:“此战之过,不在先生。”
袁绍并没有不分是非黑白地责备沮授,只不过此刻他很心累。
真的很累。
此战,乌桓折损将近六万大战,而邺城,同样损失了四万大军。
统计十万大军,不见了。
全都发生在今天。
袁绍怎么可能不心痛!
然而,他无可奈何,浑身力气被抽空,就连责备的气力都没有。
他真的太难了!
谁也不想遇到这样的事情。
至于责备乌桓?
袁绍没那个胆子,人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他能吗?
冀州是他的根基,邺城是他最后的仰仗。
袁绍走不了。
看着袁绍失魂落魄的模样,沮授气消了一半,道:“主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让我静一静!”袁绍敷衍道。
胜算,渺茫啊。
沉默了一会儿后,袁尚突然高呼着闯了进来,道:“父亲!父亲!”
袁绍抬头看了袁尚一眼,道:“何事如此高兴?”
袁尚小心翼翼地探头探脑。
“这里没有外人。”袁绍道。
沮授拱手告退。
等到沮授离开,袁尚这才道:
“父亲,东阳侯与丘力居交手的时候,我放了暗箭,伤到了他!”
袁绍突然站起来,道:“可曾伤到了要害?”
“未曾。”袁尚回答。
袁绍不免有些惋惜,如果东阳侯突然受重伤,说不定会撤军。
“我命人在箭支上涂了毒药!”袁尚语出惊人道。
袁绍吃了一惊,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