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刘可在城外筑起了京观。
数万百济勇士的头颅!
“主公,我们这样做,会不会让百济王疯狂?”太史慈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要滥杀无辜就行,只要是支援慰礼城的,还有拿起武器反抗的,统统斩杀。”刘可道。
“是,主公!”太史慈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杀戮仍然在进行,慰礼城周围变成了空域。
尉仇台大恨。
“该死的东阳侯!欺负百济无人吗?”
“父王,冷静,我们不是东阳侯的对手。”简位居道。
正因如此,尉仇台才更加痛恨晏留,恨不得将他斩杀当场。
晏留也知道自己遭人恨,所以这几天都没有出现,今天贸然出现,也是逼不得已。
“晏大夫,此地不宜久留,您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简位居道。
晏留拱手退下。
对于简位居的决定,尉仇台没有干涉。毕竟晏留是高句丽的使者,不好斩杀,但是也不能留下,干脆直接赶走!
眼不见心不烦。
当天夜里,晏留就收拾行李离开了,片刻不敢停留。
第二天,刘可开始分兵驻守各城门。可以说,晏留的运气非常好,如果晚一天,他都没办法离开了。
送走了晏留,百济的危机可没有解除,尉仇台神色冷漠。
“东阳侯嚣张跋扈,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父王的意思是……主动出击?”简位居道。
“本王连续几日沉默,已经麻痹了东阳侯,此刻他分兵镇守四个城门,给了本王逐个击破的机会。”尉仇台道。
“孩儿听父王的!”简位居道。
于是,尉仇台点齐五万大军,在夜里突袭北门营寨。
扬州军在北门的镇守力量不过两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