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得完全没有一点他平日里那股程二少风流潇洒的威风架子。
厉雅想帮忙,还被他赶到了一边,讨好地说:“你不喜欢做家务,就站着别动,我来。”
最后洗完碗筷打扫好院子,程斐然让厉雅点评他做得怎么样,拉着她挨个碗筷察看。就跟个小狗似的,缠了半小时,让厉雅夸他做得好,才肯罢休,满意地去睡觉。
…………
到了第二天一早,程斐然睡醒,忍着宿醉之后的头胀,慢慢想起自己醉酒后都干了些什么,神色顿时一僵。
他下了床,扒开一条门缝,往厉雅那边偷偷瞄了一眼。
厉雅房间的门已经挂上锁,这表明她已经起床去工作了。
程斐然靠着门松口气,然后飞快洗漱好,抓起外套出来门。
接下来几天,厉雅没有再见过程斐然,其他人倒是见到了。
程斐然的心理其实很好猜,无非是醒来后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依他那死要面子的性格,肯定会觉得在她面前跌面子,心里别扭,就故意躲着她罢了。
程斐然对厉雅避而不见,躲得太明显,小金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他私底下和向阳八卦,振振有词的猜测:“一定是那天晚上我们走后,咱们的这位程二少和厉总之间发生了什么。”
奈何向阳在八卦方面实在没有天赋,哪怕小金暗示得这么明显她依然一头雾水,呆呆地问:“发生了什么?”
“你想想,那天晚上大家都喝了酒对吧?”小金循循善诱。
向阳点头:“程助还喝了不少。”
“你再想想,程二少明显对厉总还余情未了,我瞧厉总也是面冷心热的。”小金说,“两人都喝了酒,孤男寡女,花前月下,这气氛一上来,不就那什么了吗?”
向阳支着脑袋,双目困惑:“那什么是什么?”
小金简直对向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