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四章 代天子掌印
古人说的好:乐极生悲。
正德当着众人的面乘醉殴打了宁王一面,算是泻了一口当年的心头之愤。
回京的路上,他还得意洋洋地跟苏木说:“先帝山陵崩的那一日,表面上看起来是淮王谋逆做乱,朕也以雷霆手段将之轻易平息。不过,你和朕心里都清楚得很,这个宁王本存着浑水摸鱼的心思,想做了捕蝉的黄雀。后来见势头不妙,就缩了回去。偏偏朕又没有确实的证据,加上继位之处要平稳局势,不想将事情闹大,这才让他顺利脱身。”
“这些年每每想起宁王竟然毫发无损失,朕就有些不甘心。现在总算给了他一点颜色瞧,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
说句实在话,苏木也早就看宁王不顺眼了,见他吃憋,也是心中大快。
可回到京城之后,正德的身子却有些不妥。走在半路上就感觉胸口闷得厉害,冷汗也一阵接一阵地出,心慌得厉害。
看到正德的不妥,苏木也慌了神。回头一想,大概是昨天正德皇帝喝太多酒所致。
苏木心中懊悔,早知道就不让正德喝酒了。
他心中一慌乱,就要派人去传太医。可正德却看了他一眼,不为人知地摇了摇头,低声道:“别去传太医。”
苏木:“陛下……”
正德:“朕身有隐疾,这事不能叫人知道。如今,各家藩王都在京城,须防着有人借机生事。”
“可是陛下。”
正德用手捂着心口,笑了笑,额头上有汗水的光芒:“朕也知道身上这病是慢性病,要不了命的,只是需要静养。可别人不这么看啊,尤其是那种别有心思之人,弄不好他们就会传出朕已病入膏肓、已然弥留了。你去叫太医,还不闹得沸沸扬扬。依旧叫冲虚过来侍侯吧,他的手段,朕很受用。”
“是,臣等将陛下送去豹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