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文?”
翁知事笑道:“怎么就不能做了,否则他怎么中得了举人。关兄大约还不知道,这个苏子乔一年只内从县试考起,拿了个小三元,得了秀才功名。又轻松中了举人,连过四关。这样的才情,世间少有啊。”
“这么厉害!”
“这老天爷还真是不公平,怎么就将这么好才情和运气落到他头上。”
听到这话,厅堂里的知事们都是一阵低呼。
苏木听得心中得意,可定睛看去,却感觉味道不对,五个知事眼神中不但没有景仰,反全是嫉妒。
见苏木进来,大家都同时闭上了嘴。
经过刚才这一番话,大家对苏木不但没有亲近,反多了一份疏远。
在苏木去火炉上热午饭的时候,也没有过来。
一边给午饭加温,一边回味着刚才翁、关两个知事的谈话,苏木好象隐约把握到一些东西。可具体是什么,一时间却想不出来。
但他总觉得非常重要。
究竟是什么呢,是什么呢?
正想得头疼,屋中的五个知事安静了片刻,又都端起午饭一边小口地吃着,一边聊起天来。通政司本就是“一杯茶一杆烟一张报纸看半天”的清闲之地,在这里当官久了,人也会变得特别八卦。
翁知事突然笑指着段炅道:“段兄,老实交代,你昨天晚上去哪里吃酒了。呵呵,大家同僚一场,有吃喝的机会,怎么不叫上小弟,你这不是瞧不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