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却是个女子。”
苏木还没意识到太康公主心中有一只野兽正蠢蠢欲动,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很多思想观念和古人也不太一样,就随口道:“女人又如何,和男人相比起来,只不过所处的环境不同而已。女人,一样有她们自己的世界,她们自己的上进心。再说,殿下是普通人吗?”
太康郑重地看着苏木,良久不语。
苏木有些莫名其妙:“殿下怎么了?”
太康突然微笑起来,嗲声道:“谢谢你解我心中疑窦。”
雨停了,被雨水冲刷过的街道光滑干净,城里次第点起了灯。
苏木也懒得理睬太康,这女子就是个神经病,依旧低下头去写信。
太康公主掌了灯,轻轻放在苏木面前:“苏公子,你写什么呢?”
“给陛下上的密折。”苏木回答说。
像他这种皇帝近臣,太子东宫旧人,自然有他自己一套和皇帝联络的渠道。
“沧州银行已经理顺了,两百万两赈济银子解送京城,必然要引起朝廷的注意。难保不会有人来查,所以,沧州发展银行一事是时候据实禀告陛下了。”
苏木道:“我已经在沧州呆太长时间,该回去了。这一场雨之后,就入秋了。我明年的会试还没有准备了,也是时候将手头的活先放到一边。当初万岁可以答应过臣,说只要凑够两百万两款子,就诏我回京的。”
太康公主却冷笑道:“可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办到啊,难道你就不怕我去太后那里告你的状?”
苏木苦笑:“银行事务殿下只怕比臣还清楚,自然知道你就算不在沧州,到年底也能分得百万两利润,到明年,这个数字还会更多。殿下还有必要在沧州呆下去吗?”
“怎么没必要,太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