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排起了长队,起码有五十来人。
苏木抽了一口冷气,喃喃道:“这些人好快,我们不过是等了一个时辰过来,就已经挤成这样了?”
一个盐丁跑过来:“梅先生,大老爷正要找你呢!”
苏木:“好的,我再看几眼就过去同大老爷说话。”
队伍开始长起来,陆续又有人买了盐票过来兑换。都是熟面孔,都是先前在银行里看到过的。
苏木看了半天,就带着太康朝前走去。
走了几步,就听到有人在旁边哈哈低笑:“王里长,你的脸怎么这样了?”
回头看去,发出笑声的正是先前以地契和房子抵押的那个何处暑,另外一人被他笑话的却是宗真派出去的线人王里长。
只见得王里长一张脸上全是纵横交错的血痕,好象被什么东西抓过,看得人触目惊心。
王里长冷哼一声:“被猫儿抓的,何处暑你怎么也在这里,想干什么?”
“王里长在这里干什么,我也干什么?”何处暑调笑道:“王里长不肯借钱,我姓何的好歹也有点面子,一开腔,别说一百两,就算再多也借得来。呵呵,真是被猫抓的吗,等下我去问问嫂子,究竟是哪只猫这么不开眼,竟然抓了你老人家?”
听何处暑说要去跟自己娘子说这事,王里长白了脸:“你敢!”
若是让家中母老虎知道自己在外面骂她是猫,等下回家也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然后,他冷哼一声,咒骂道:“入他娘的,也不知道哪个瘟器传的谣言,说娘子给我戴了绿帽子,我带人去捉奸……我今天回家取银子的时候,那母大虫就扑过来同老子拼命,说是我在外面坏她名节……最后,好不容易才取了银子脱了身。”
何处暑笑得前伏后仰。
王里长气道:“你就乐着吧,对了,听人说你不是早买了盐票吗,怎么排这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