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图谋不诡,对我无礼。你不过是依仗张鹤龄的势而已,休说你一个小小的盐商,就算是张侯到这里来,也不敢对我说这样的话。”
苏木突然动手,又打了阳建忠。
因为阳家的船触礁横在河上,耽搁了这半天,河里早就堵成一团。
这热闹的一幕,早吸引了上百双人的眼睛。
“来人啦,来人了,阳爷被人打了!”
阳家的伙计见家主被人殴打,同时发出一声喊,抽出兵器涌来。
苏木心中那一口恶气再憋不住,猛地抽出火枪,砰一声就朝当头那个阳家打手轰去。
这古代的火铳也没个准头,苏木含愤怒而发,对着的本是那人的心口。可等到击发,弹丸却射中了那伙计的小腿。
只听到凄厉的一声惨叫,从胆孔中就有一股热血标出来。
那伙计抱着腿倒在甲板上大声哭号。
听到同伴的惨叫,看到这满甲板的硝烟,阳家的人如触电一般,同时僵住了。
阳建忠蹲在地上,还在大叫:“冲上来,他只有一把火枪,来不及换药!”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两声枪响。
一人捂着右手胳膊,一人捂着被擦伤了的满是鲜血的额头从船上载下河去。
硝烟更浓,苏木将手中的两把火枪扔回自己的船,又抽出一把来,这次却指在阳建忠额头上:“谁说一定要换枪药,我不可以多带几把吗?”
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的感觉非常糟糕,阳建忠这人虽然霸道,不过是依仗着张侯和张侯背后的皇家的势力,其实胆子并不大。
这个时候,他就好象被一条毒蛇看着,一身上下就好象是僵住了,再也动弹不得。
这个时代的火枪准头极差,即便是相隔十米米的目标,十发中能中一发就算是不错的了。可人家直接用枪指着自己脑袋,那是一分侥幸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