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佩服!”那书生一拱手,又惊又羞地坐了回去。
然后,又有一个书生起身联句,自然被太康公主点评“不佳”,然后应一句“匝地惜琼瑶。有意荣枯草。”
就这样,她一边品点书生的诗句,一边随口作诗,似乎是没经过思考一般。
偏偏那些诗句又是如此之美,就叫人不得不佩服了。
转眼,等到太康公主念道“池水任浮漂。照耀临清晓”,大家已经被她的绝世才情给惊住了,连喝彩都都发不出来。
也没有人上前联句。
再看那太康公主,不但没有得意神色,反带着淡淡的忧愁和无奈,还带着一些些不好意思。唇红齿白,面带桃花,直如那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这女人真是做啊!”苏木看得又好气又好笑。
只见得太康公主一人单挑尽百个沧州青年士子,或吟或唱,又侃侃品鉴,恰如一诗坛宗师正在提点后辈。
眼前这场景是如此的眼熟,恍惚中,这个太康公主就如此穿越到古代的现代人一般,依仗着对历史的先知先觉,依仗着心中背熟的千古名篇,暴得大名,收获一大票崇拜的目光。
然后,一群绝色女子哭着喊着要嫁过来。
……
不对,我才是主角啊!
苏木越想越乐,正要笑,太康公主的裙底脚又悄悄地一踩,正好踩在苏木的脚尖,疼得他一张脸都扭曲了。
太康公主微笑地看着苏木:“梅巡检刚才是一言不发,可是不屑?”
“不敢。”
“什么不敢,根本就是作不出来?”顾润眼睛里全是精光,一张脸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红,显然是已经被太康公主的惊才艳绝彻底震撼了。以一人之力独站进百青年俊彦,随口道出,就是锦绣一般的诗句。
可以想象,过了今日,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