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过来侍侯,小心地问:“万岁爷,慈圣太后请陛下过去,可有要事?”
正德苦笑:“还不是那件案子。”
“什么案子?”刘瑾眼皮子一跳。
“除了沧州那案还能是什么,朕也不想过问这种事,烦!”正德笑了笑:“太后说了,叫你妥善处置好,否则,朕也保不住你。”
刘瑾面容苍白起来:“万岁爷且放心好了,定然让你顺顺心心的。”
正德拿出兵棋:“什么顺心不顺心,苏木不在京城,朕就没找到过有趣的玩意儿,这皇帝当得也没意思。哎,沧州那么大阵仗,苏木怎么不叫上朕。沧州距离京城不过三五日路程,朕悄悄出宫几日,也不打紧。哎,讨厌的东西,竟然只顾自己快活。刘伴,来来来,杀两盘。”
皇帝倒是不满意起来。
刘瑾因为心中有事,这棋自然下得潦草,被正德皇帝杀了个全军覆灭。
好不容易脱了身,刘瑾回到司礼监值房,碰一声将杯子摔到地上,怒啸一声:“苏木,你他娘好好在沧州办你的差使就是了,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