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苏木皱了一下眉头,问。
马全继续哈哈大笑,指着苏木道:“姓梅的,当初你害得爷爷我丢了副巡检一职,以为爷爷我这辈子翻不了身吧?哈哈,我还人要好抱,却不想因祸得福,竟然进了盐运衙门,你没想到吧?”
马全上次被苏木给摘掉了官帽子之后,杨同知考虑到这个马全乃是他的心腹,若不管,只怕要冷了手下的心,就推荐他去了盐运衙门。恰好,盐云衙门那边的几个官员同他关系特殊,就让马全补了吏目的实职。
马全乃是个有怨必报的小人,进了盐运衙门之后,日思夜想无不念着就是如何报仇。
恰好前几日去盐场办差的时候,见苏木的手下在盐场花天酒地,出手阔绰,心中生疑,派人一查,就知道巡检司刚查了几船私盐。
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啊,查私盐可是盐运使司衙门的活儿。
于是,马全立即带了人马杀来半鼻店,准备以盐政的名义将这几船盐扣下,发上一笔大财,顺便在打苏木一记耳光。
一想到苏木白忙乎一场,最后便宜了自己。
一想到能够在苏木面前耀武扬威,马全就忍不住一阵狂笑。
“确实没想到。”苏木虽然意外,却不吃惊,表情也是恬淡“如此说来,马全你今天来我这里,就是想告诉本官你进了盐运衙门,想让我给你贺喜吗?”
他笑着慢慢拱手:“如此,先恭喜马吏目了。”
笑容中满是讥讽,马全心中突然有一股怒火腾起来:“梅富贵,咱们以前虽然同事一场,可职责在身,这私盐可归咱们盐运使司衙门管。我且问你,船上可是私盐,如果是,我可要收走了!”
听到马全说要来收盐,巡检司的兵卒一阵大哗。大家伙忙乎了这么多天,合着都是替马全扛活儿啊。
“怎么着,巡检司要造反吗,有话到盐政衙门说去!”十几个盐兵同时抽出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