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我家妹子生得貌丑,梅巡检能够同意吗?
不管了,反正在媒人口中,就算是再普通的女子也会被她们吹嘘成一朵花儿。
也不知道客栈的老板娘把事办得如何了?
正想着,突然间,又有一个人从暗出钻出来,一把拉住宗真的手就小声哭泣起来。
宗真今天不断被人半路拉住,心中也是烦了,正要发怒,回头一看,却是自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叫什么宗阿牛。
宗家不是大姓,都住在沧州城里,日常多以给人做脚夫、打杂为生,妥妥的草根吊丝阶级。否则,宗真当年也不会挺而走险去干贩卖私盐这种杀头的勾当。
做了盐枭手有余钱之后,宗真出手大方,对于亲族也颇多照顾。
“阿牛是你,怎么了,哭成这样?”宗阿牛这人同宗真关系特殊,当年宗真十岁的时候死了父母,在宗阿牛家吃住了两年。
可以说是宗阿牛的父母一手一脚将他养大的,不是爹娘胜似爹娘。
宗阿牛哭道:“真大哥,我爹……”
“大叔怎么了?”宗阿牛的父亲长年长了肺痨,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年,平日间所用的汤药都是宗真给的钱。
宗阿牛哭声大了些:“前日真大哥你送钱过来,我找了个游方郎中看了看。那人是通州安大夫的徒弟,一看,就说不是肺痨,而是里头长了个瘤子,倒不是不能治,只需吃药养上两年,就能慢慢将那肉瘤给化了。”
宗真心中一喜,“这是好事啊,你哭什么样,治就是了。”
阿牛:“真大哥,那郎中说他学艺不精,这病得平大夫亲自动手。而且,每过两日就得换一副方子,叫我带这爹去通州住上两年,也好就近治疗。我我我……我一个扛包的,哪里有那么多钱在通州住上两年。一想到爹爹的病能够治好,一想到我却没有那个能力,就……就……”
说着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