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检可都是看在眼里的,知州老爷不信可以问问梅大人。”
苏木见此机会,忙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幕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道:“马全扣了顾家的盐,狮子大张口一口气要扣九百斤,结果顾吉祥和顾发财不依。马全恼羞成怒,就扣了他们一个贩卖私盐的帽子,要害人姓名。知州、州同大老爷,这等胥吏小人,却是将你们的声誉彻底败坏了。”
其实,苏木这段话中的漏洞很多,马全且不说了,那杨州同一听,就发现其中不对,正寻思着里面有什么地方不对。
苏木却还有后手,低头在关知州耳边道:“大老爷,下官在京城兵部领职司的时候,偶然听人说,慈圣太后有意招顾家老三为驸马,这事想必大老爷已经知道了。”
“啪,大胆马全!”关知州不是正经进士出身,是个没节操的。他以前也听人说过,这顾家同兴济县的张太后家关系密切,却不想顾家老三要做皇家驸马。这事他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一个举人出身的正印官,若得罪了皇家,说被人拿下就拿下了,不像杨同知这种进士出身,有同窗同年座师保着。
当下,他就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马全,无耻小人,竟敢敲诈勒索百姓,来人啦,给我拿下!”
马全这一惊非同小可,脚一软,就跪了下去,身上的汗水顿时出来:“知州老爷,小人冤枉啊!”
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杨同知。
“什么冤枉,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以后什么话说,来人了,给我打!”
杨同知:“慢着,这事疑点颇多……”
关知州自然不会因为这事同杨同知翻脸:“能有什么疑点,多明白的事儿啊!既然杨同知求情,就免了这小人的棍子,免去他的副巡检一职,赶出州衙就是了!”
杨同知没想到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关知州就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句,落到别人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