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个机会,那太监拖着苏木就仓皇地逃了出来。
门外早有马车等着,施施然上了车,苏木问那太监:“公公你叫我跟你走,所为何事?”
“你知道咱家是宫里出来的?”那太监一呆。
苏木笑了笑,也不说话。
半天那太监才冷冷道:“我家老爷召你去说话。”
“原来是诏对。”苏木提起了精神,心中估摸着正德那边一定有什么事,否则也不可能这么急叫他过去。要知道,现在不同于以前的东宫,一个皇帝要接见一个普通举人,得有一套负责的程序,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公公,贵姓,眼生。”
那太监哼了一声,态度很不客气:“你管咱家姓什么叫什么,跟着走就是了。”
这人的态度如此恶劣,倒叫苏木有些意外。
苏木现在好歹也是一代词宗,在京城士林大名鼎鼎且不说了。
上次正德登基,他有立下了擎天保驾之功。只不过,因为这事涉及到淮王和东厂,为了顾及到皇家的体面,对外秘而不宣,只说淮王受了风寒死掉了,而苏木和相干人等的名字也在严格保密的范围之类。
所以,知道那一夜和苏木在其中起到至关重要作用的也只有牟斌、胡顺、张永、刘瑾和刘健、李东阳两个阁臣。
可即便如此,东宫旧人都是认识苏木的,也知道他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
宫里的太监们见了苏木讨好都来不及,有怎么可能像这个太监这般蛮横?
苏木顿时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这个感觉等到马车走出去两里地之后,就变得更加强烈了。
原来,苏木在京城做了这么长日子,加上又是个爱玩的,足迹遍及城中的每个犄角旮旯,对于从城南去西苑走哪条路自然熟悉。
可看这马车的方向,却有些不对。
苏木心中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