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算了吧,你能搞出什么新花样?”太子哼了一声:“对了,你刚才看苏木画舆图的时候脸色非常难看,究竟是怎么了,难道苏木画的东西里有犯忌的地方?”
“却不是,不过,奴才觉得……”听太子问起这事,刘瑾神色一凛,难得地正经起来。
“你觉得什么?”
“奴才觉得这事实在是太奇怪了,怎么也想不通。”刘瑾道:“其实,先前苏木说的话却是对的,从夏县到司盐城确实只有六十多里路。”
“咦,你怎么知道,你这奴才又不是山西人?”太子满脸的疑惑。
“奴才虽然没有去过山西,却见过真正的山西舆图,同苏木画的一样。”刘瑾一咬牙,回答说。
“什么,还有真正的舆图,我昨天叫你找山西地图的时候,你怎么不弄来,害得苏木还要重画一遍,害得本宫无聊了一整天,可恶!”未来的正德皇帝大为不快。
刘瑾连忙告罪:“我的太子爷啊,不是奴才不拿真正的山西舆图,实在……那种图根本就拿不来,否则,就是杀头的罪。”
“什么杀头的罪,什么拿不来,你这事好声奇怪?”一团疑惑在心中扩散开了,朱厚照不住的催问。
“那种图乃是皇家馆藏,军国重器。只有天子才能调阅……还有,就是国家有战事的时候,若是领军大将需要,才能从兵部手头借用,用完之后还得归还。”刘瑾脸色有些苍白:“奴才当年也是机会凑巧,才看过精细的山西地图,竟然……竟然和苏木画的完全一样。不,苏木所画的舆图甚至比皇家馆藏的珍品还好上三分……这这这,这苏木对山西的山川地理却是如此熟悉,可以说三晋大地的一山一水都装在太胸中,分毫不差。此人,却是胸有山川,奴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画成的,心中却是怕了。”
“胸口有山川,竟比我皇家的舆图还精细。比统兵大将的阵图还详细……如此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