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是早春,花儿可都没开呢,又如何给你?”小丫头见苏木一身文士打扮,以为他是学堂里的学生。
“我说的花儿你这里肯定有。”抽了抽鼻子,嗅到这女字身上淡淡的处子体香,苏木心中一荡,本欲要调笑几句,想想,还是罢了。看这女子的打扮,应该是胡百户的女眷,老板家人,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那女子倒是误会了,见苏木一脸轻佻,更是羞得厉害,连头都低下去了:“没有,什么都没有。”
苏木:“姑娘就不问问我想要什么花?”
“谁管你……你究竟要什么花儿?”
苏木突然收起笑容一拱手,正色道:“我想要两种,一种是有钱花,一种是随便花。在下苏木,乃是胡家帐房的记帐先生,今日来的时候走得快了,一不小心撕破了裤子,想来预支一个月工钱,去买件新的,哎,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啊!”
“有钱花,随便花……”小姑娘捂着嘴小声笑起来,眼角弯成了月牙:“原来还有这种花儿。我说小祖……啊,你是苏木……”
弯成月牙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园,真真的黑白分明,妙目如点漆。
“怎么,我很有名吗?”苏木用手指了指自己,有些得意:“本人苏木,字子乔,本县县试头名,哎,锥子放在口袋里,自然要脱颖而出,想低调都不行。”
“是很有名,听说你的傻病又犯了,成天在街上乱跑。”小丫头脸还是红得厉害,将头低低地埋下去,好象很害怕看到苏木的样子。
苏木最恨别人叫自己傻子,尤其是当着美女面子,是可忍孰不可忍,立即叫道:“什么在街上乱跑,那叫打熬气力好不好。在街上跑那不是疯子,脱了衣裳乱跑才是。”
小丫头听苏木一阵咆哮,也觉得自己失言,这才抬起头,皱了一下眉头,说:“是不是傻子呆子,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你总不可能叫世人通通都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