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声将头一昂,也不吱声。
苏瑞堂又劝道:“父亲大人,今日那苏木做得太过分了,别说瑞声,连我都有些生气。”
解娘子也开始咒骂起来:“这个苏木小畜生实在可恶,宁可将地捐给县学也不肯给瑞声,老爷,这事却不能就这么完了。”
苏瑞声:“对对对,得再找个机会开宗祠用家法治了他。”
苏三老爷叹息一声:“怎么治,他是将地寄到县学那里,又不是送,族里也不能拿他怎么样。这小畜生今天的表现好象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会不会是开了窍,以后还真不好找机会收拾他了。”
他心中不禁有些怀疑起来,苏木这一手玩得漂亮,将了自己一军,让人吞不下吐不出不说,若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法子,可见这人不但不傻,还聪明得紧。
若真如此,以后还未必能找到机会将他给办了。
解娘子见儿子气成这样,早已经心疼,忍不住叫道:“老爷,我不管,你得帮瑞声将这口气出了。”
苏三老爷摆了摆头:“这事难。”
“爹,娘,儿子倒有个主意。”一直在旁边装出一副恭敬谦良模样的苏瑞声缓缓开口:“依儿子看来,瑞声依旧过继到大房。”
“什么!”解娘子和苏瑞声同时大叫起来,就连苏三老爷也惊讶地抬头看了长子一眼。
“不去,不去,大房穷得跟水一样,地又寄了出去,让我过去受穷吗?”苏瑞声首先不干了。
解娘也是跳了起来,指着苏瑞堂的鼻子大骂:“老大,你不就是想赶你弟弟出门,以后好独吞三房的产业吗,好毒的心肠!”
苏瑞堂神色不动:“娘你是误会我了,且听我把话说完。”
解娘子还待在闹,苏三老爷皱了下眉头:“老大你把话说完。”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读书虽然不成,可素有心计,在解娘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