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丞哈哈笑着将他扶起,只见眼前这个青年不卑不亢,端的是好气质。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韶泰合乎高师爷那里读到苏木所写的那首七言,心中爱极。
还想过如此高才之人也不知是什么风采,如今一见果然如此,日后必定是个人物,心中很是喜欢。
他看着苏三老爷说道:“虽说这地是苏木捐出来的,可也得你这个族张点头才行,苏家出了这么个俊才,不错,不错,将来光大门楣者必是此子。”
苏三老爷心中气极,可表面上还是言不由衷道:“是,是,是,苏木乃是我苏家全族年轻一辈中最优秀的,得大人夸奖,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是脸上有光。”
县丞哈哈一笑,带着手下走了,只将呆若木鸡的苏家人丢到一边。
等县衙的人一走,其他苏家人也没了趣,纷纷向苏三老爷和苏四老爷拱手告辞。
今天苏家三老爷和四老爷是居了心要夺苏木手中的土地,却不想最后煮成了夹生饭,场面如此尴尬,再留在这里也没有意思。
苏木装出很恭敬的样子向苏三老爷一施礼:“三叔,刚才你急火攻心,也没听小侄将话说完。侄儿并没有将地送人,而是寄到县学名下,用地租来捐助名教。若三叔不愿意,小侄去问韶教谕要回来就是了。”
“混帐东西,捐出去了,又得了旌表,怎么可能要回来!”苏三老爷只觉得多看苏木一眼都是心浮气躁,一挥袖子转身回了院子。
其他苏家人也是一轰而散。
“爹爹,爹爹。”苏瑞声也要转身。
苏木不肯放过,一把将他拉住,故意当着看热闹的邻居大声问:“二弟,你现在过继到我们大房,咱们算是亲兄弟了。为兄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以后是大房的人,见了三叔可不能喊爹了,得叫叔父。否则,其不乱了规矩。”
不但邻居们一阵大笑,连苏家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