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紧夹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烧红的烙铁,烙铁上是一个囚犯的囚字。
狱卒把烙铁贴到她脸前,阴气沉沉的说道:“到底知道不知道?”
女仆眼里充满了泪水,颤抖的摇摇头,紧接着便响起她凄厉的叫声,狱卒手里的烙铁生生按在她的额头上。
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凄厉叫声让其他人不寒而栗,按了十几秒,狱卒才收回烙铁,这样就算肉长出来,囚字烙印也不会消失。
他把烙铁放下,边上的一个狱卒拿着鞭子走到她身前,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了下去,女仆“啊呀”一声惨叫,腿猛地绷直了,狱卒一边打一边逼问:“说,快说!”
他连打了十几下,直打的血花飞溅,女仆的衣服已经被打破了,一道道血红的伤口在身上触目惊心,疼的她连声惨叫。
其他城堡的下人被这声音着实吓得不清,十几鞭子下去女仆的脑袋无力耷拉下来,施刑的狱卒停下手,从一边的水桶里舀了一瓢水泼在她脸上。
抓起她的头发拉起她的头问:“疼不疼,再不说就打死你!”
女仆无力地摇摇头,审问的狱卒冷冷一哂,“不说是吧。”
他从旁边的台座上拿起一根钢针,“扑哧”一声,将钢针刺进了女仆指甲盖下,女仆“啊…”地一声惨叫,双手止不住的握起。
鲜血从指尖流淌出来,此时在审讯室外边,军方代表带着冯之礼看着审讯室里的画面,书生出身的他不喜欢这种血腥画面。
有好几次他都想出言阻止,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跟军方的关系一直不太好,要换个人开口或许还好说。、
要是他开口,军方的人准保不会听。
对于军方的这种审讯,他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看下去,军方的做法是想杀鸡儆猴,用一个人迫使其他人开口。
受刑的女仆已经被折断手臂,伴随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