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送到地方官府,他爹李刚听说这件事勃然大怒,用了不少人情才把他们从牢里捞出来,一番逼问之后弄清了自己这个败家子儿子私下里都搞些什么事。
一气之下把他打发到老家念书,让他去考个军校在里边好好混两年,出来进入军队再花点钱打点,出来直接领兵,比现在整天跟一群地方团练瞎混要好。
能进入帝国陆军军官学院自然是好,哪个男人不想穿着量身定制军官制服,在街上接受姑娘们敬仰的目光,但发生在山寨天香楼里的事实在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堂堂金城按察使的儿子在妓院里被一个兵痞踹了一脚,事情居然就这么算了?他爹怕马祥麟怕到这个地步,这个官当的实在没什么意思。
李松阴沉着脸,就差把不爽俩字写在脸上了,本来就够郁闷的了,下人还没买到头等厢的票,只能委屈他在这普通车厢跟这群贱民一起坐一路。
他身后两个随从各拖着一个行李箱,背上还各背着两个包袱,包袱里鼓鼓囊囊的,看着就沉。
车厢里的乘客看见这仨玩意儿走过来,赶紧把头转向一边。
李松低着头看手里的车票:“六厢26号,嗯…应该就在这儿附近了…”
他左右张望,车厢里的座位号都是用小刀刻在车壁上,再用红漆喷涂,在棕色的车厢壁上很显眼。
扫了一圈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两排相对的木质条椅中间就隔着一一张只有一人用的小桌,两张条椅可以坐六个人,那样就显得拥挤了些。
他座位所在的两条长条椅上现在就坐了一个汉子,那汉子抱着包袱,像是里边有什么宝贝似的。
李松坐到汉子对面,正要把对方打发到别的地方去,突然发现在眼前这人就是在山寨天香楼里踹了他一脚的那个兵痞。
他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了,没想到又碰上了,怒火再次燃上心头,叫嚣道:“你狗日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