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回家,他家就在北京城里,沈洪可以一路随行。
48人保护着御辇,在御辇后边是由小太监们驱赶的马车,整整五辆马车都是宫里的太监宫女们让刘若愚带上的东西。
整个队伍前后一百来人,走在前面的四名帝国士兵,他们背着一六四四式步枪,手里举着四块大木牌子。
左边两块上写着:回避。
右边两块上写着:禁声。
一行人除了皇宫来到街上,如此阵仗吸引了很多市民过来围观有人认出了那是御辇就跪下了,一小部分人跪下带动了其他人跪下。
市民们都以为御辇里坐的是皇上,这时有眼尖的人发现了坐在御辇上的人穿的不是龙袍,这阵仗比皇上出巡差远了。
一时间,市民们议论纷纷。
这御辇刘若愚在宫里坐的舒坦,可出了宫,周围都是百姓,尤其是这些百姓还给他跪下了,这就让他坐不安稳了。
明明是柔软的坐垫,他却像坐在钢针上似的难受。
明明是平稳的御辇,他却像坐在的身处惊涛骇浪中的小船上似的。
跪下的百姓看到御辇上那人只穿着身皂色锦衣也摸准那人的身份了。
“停一下停一下。”
刘若愚实在顶不住围观人群异样的眼神和私下里的议论,让力士们停下,把御辇四周的帘帐拉下,尽管只是薄薄的一层半透明的帘帐,却让他心里安稳了许多。
围观人群里有的跪,有的不跪,人群中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出身的望着御辇上的刘若愚,小眼睛里透着疑惑,他问父亲:“爹爹,那个是皇上么?”
他爹就是没跪的人之一,看打扮应该是个落魄书生。
他看向刘若愚的目光中,流露着毫不掩饰的不屑,对儿子道:“那不是皇上,看穿着和后边那么多太监,应该是某个大太监回乡养老了。”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