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您床上睡觉的人,出入宫禁不需要禀报,自然也就包括这养心殿了。”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朱由检不耐烦地摆着手答对着他,嫂子在眼前他哪还有心思看刘若愚啊。
“嫂子今天怎么有时间跑我这养心殿来了。”
张皇后幽幽的道:“还不都是储君的事闹得,我刚去文华殿看过,伺候浔儿的宫人们都心不在焉的,说烜儿回来以后浔儿就不是储君了,一群人聚在一起想办法调到东宫去。”
朱由检懒洋洋的说:“哼,他们要去东宫就去呗,反正现在东宫里也没住人。”
没住人?
张皇后眉头轻挑,从他话中捕捉到不同寻常的意思,“你不打算让烜儿住进去?”
“住进去就证明他是太子了,那可不行。”
“那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朱由检诡秘一笑,坐到张皇后身边,“我没想干嘛,倒是嫂子啊现在满朝公卿都在讨论储君的事,他们怎么说咱不在意只要嫂子你发话,你说立谁咱就立谁。”
“少来了。”
张皇后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她早就不吃朱由检这套了,“两个都是我带大的,谁当储君都一样,不过…”
她话锋突然一转,“从年纪上看还是烜儿更合适,当初你没理由的就把烜儿送到北方,让他平白受了那么多磨难,这储君也该让他当当了。”
“他啊…”朱由检眼睛一眯不再说话了。
“又整这出。”
张皇后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你到底怎么想的?”
朱由检在坐榻上躺下,脸上一副睡不醒的表情,“我亲爱的嫂子啊,烜儿给你的请安的时候你仔细观察过他没有?”
“他怎么了?”
“他那双眼睛,进攻的眼睛。我毫不怀疑他会是一位优秀的将军,但我大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