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朝中大臣们大都派遣家仆过去送份礼品,只有一些四品以下的官员亲自过去拜见朱慈烜。
不得不说,一个能与世子党相抗衡的势力正在崛起,此时的朱慈烜还没太多想法,对于各位大臣派人送来的礼品也都照收不误。
对于亲自过来拜访的大臣,他也都笑脸相迎,直到凌木的到来。
礼部馆驿位于东交民巷里,朱慈烜的住所是一栋古色古香的二层小楼,小楼外有假山池水,绿草茵茵,景色非常别致。
凌木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优美景致看的出神,朱慈烜像个这个晚辈站在五步之外躬身静候。
微风习习,不知过了多久,凌木转过头看着年轻的朱慈烜,心里默默叹了声。
“皇子殿下,如果不是小小求我来,我是真不愿意来你这儿,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朱慈烜愈发谦卑:“伯父教我。”
“因为你的身份,现在满朝大臣都盯着你看,连皇上也在盯着你,想知道那你这个儿子有没有跟孙子争皇位的心。
你若有心,那我们这帮老家伙就得站队了,今日这屋中就你我二人,你给我句准话你想不想当皇帝?
若想那从现在开始老夫便竭力助你,若不想就当老夫我现在说的都是糊涂话,日后就是有人问起来老夫也死不承认。”
朱慈烜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一阵才说道:“父皇是千古一帝,父皇让谁当皇帝谁就是皇帝,父皇若不许,做儿子的岂能暗中图谋。”
“那就当老夫是在说糊涂话,最近多去看看小小,你在北边这些年她可没少惦记你,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清皇上赐婚,早点把事儿办了。
以后就好好跟小小过日子,再也不要参与朝上的事,世子还小,但我能看出来他和献闵太子(朱慈烺)一样,是个仁厚之人,就算有人进谗他也狠不下心杀你们。”
说话间他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