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本就已经处于风雨飘摇中的俄国又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对奇基罗夫道:“舅舅啊,别人来我就不说什么了,咱们自家人你也来逼我,你太让我失望了。”
被他这么一说,奇基罗夫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外甥…”
“谁是你外甥?!”
奇基罗夫又是一个激灵,就听阿列克谢道:“免去奇基罗夫公爵之位,所有领地收归国有,把这些人都给我赶出去。”
“是。”
武士们开始赶人,这帮贵族商人们冒着被剥夺贵族身份的危险也要喊,在一群‘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战争’的喊声中,他们被赶了出去。
奇基罗夫也被赶了出去,多余的人走后阿列克谢也无心再祈祷了,让唱诗班的孩子们都去休息后,他坐在长条椅上暗暗头痛。
这时,一个穿着牧师袍的老人来到他身边,阿列克谢都不用看就知道他是谁,“您也看到了,都逼到这儿来了。
那群脑子里只有钱和粪的家伙以为我去北京乞罪就能避免战争,可笑至极。”
“他们还不知道明国人的可怕,如果战争注定无法避免,您该想的就是如何将这场战争拖延下去。”
老者一开口就展现出不同常人的智慧,阿列克谢抬头看他。
老者是莫斯科及全俄东正教大牧首约瑟夫,在俄国的地位相当于在欧洲的天主教皇。
不同的是,他没有教皇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在阿列克谢迷茫的目光中,他缓缓道:“外边的事我也了解了。
只有让我们的民众知道明国人的可怕,他们才会坚持到底,就算我们各方面都不如明国人,只要我们团结在一起,一定能守护我们的家园。”
“可是…约瑟夫先生,我该怎么做?”
“用你的智慧,阿列克谢你是一位很棒的皇帝,你一定能想到办法,凡事无绝人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