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殿下…”
“让开。”
“是。”张煌言悻悻退到一边。。
屋里的喀秋莎两手抓着祖母的手,哭泣着说:“祖母…你一定会没事的,”
“喀秋莎…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咳咳咳咳。”
“祖母,你不要说话了。”
“不行……我一定要说完!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咳……咳咳,今天…就已经是极限了…喀秋莎…快逃吧!”
“祖母…”
“我不想再…成为你的负担了…朱先生…”
“我在!”朱慈烺走到近前。
“我知道…您身份尊贵,请允许…允许我提一个无礼的要求…喀秋莎…以后能交给您照顾吗?把她…带离这个地方…救救…她…”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的嘱托,朱慈烺就是想拒绝也开不了这个口,“没问题,我…我会好好保护喀秋莎,不让领主碰她一根汗毛。”
“谢谢您…我的孙女…就交给您了…”老人闭上了眼睛。
“祖母!呜哇哇哇…祖母…”喀秋莎抱着祖母的尸体痛哭起来。
“放心吧!既然答应了…会保护好你的!”
接下来的两天内朱慈烺要帮着安葬喀秋莎的祖母,他屁股后边跟着一个中队的俄国骑兵,挖个坑再做口棺材再容易不过了。
喀秋莎在悲伤之余才真正认识到朱慈烺身份之尊贵,朱慈烺不喜欢这么多俄国大胡子在他身边待着。
在他们做完事情后就让他们继续到他看不到的地方候着了,在一个简单的葬礼上,喀秋莎抱着刻着她祖母名字的简易石碑哭的泣不成声。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沉闷厚重的马蹄声,朱慈烺等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一支穿着银色半身甲的骑兵队狂奔而来。
这队骑士有十二个人,他们所乘坐的战马高大且雄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