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制度虽然荒唐,对愚昧的农奴而言并不是不能接受的,甚至一些农民还将之视为荣耀,还准备厚礼,求爷爷告奶奶地恳请领主大人来“光临”自家媳妇。
当初跟凌木讨论的时候,他对这种荒唐的制度一笑置之,从没想到自己能遇到。
“荒唐。”朱慈烺放下碗筷,“行了,你们慢慢吃。”
朱慈烺走回房间,农舍里就两个房间,朱慈烺住的是喀秋莎的房间,今晚她和她祖母住一起。
就算是姑娘住的房间里边的摆设也非常简单,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
看着屋里的摆设,朱慈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连日来他看到的都是欧洲贵族借机的美好,现在才看到欧洲农民阶级的真实一面。
农民是一个国家的基石,大明帝国的基石是完整的一块,而欧洲国家的基石被他们的君主主动砸成一块块的小石头,强行拼凑到一起。
或许换一个统治者,对这些土地上的民众而言并不是一个坏事。
“夫君。”
董小宛推开房门,坐到他身边,“你怎么了?”
朱慈烺很自然的挽住她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肩头,把跟喀秋莎的对话说给她听,又说道:“这个国家,贵族贪图享乐,民众愚昧无知,这个国家完全没有君主集权的意识。
如果其他国家的制度也都差不多的话,我敢说,再有五十年我父皇就能统一亚欧大陆乃至整个北非。”
听完喀秋莎未来的遭遇,董小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朱慈烺拍了拍她的肩头,“这里环境太差,我们回马车上睡吧。”
“这里的环境自然比不了东宫,不过既然来了,又是人家的一片好意,我们若不在这里睡喀秋莎心里该怎么想?”
“你还是这么通情达理。”
“明天我们要去哪儿?”
“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