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然尔等竟完好无损,连衣角都成玷污。
可否把避火之诀告诉本公子,日后本公子遇此情景也好全身而退。”
堂下几人偷偷看着彼此,朱由榔又是一声大喝:“尔身为奴仆,事到危难却只顾一己安危,置主人生死于不顾,似你等这般奴才要来何用?
如今公堂之上,明镜高悬,尔等若敢有半句假话,本公子饶不了你们,青天大老爷更饶不得你们!”
“大老爷息怒大老爷息怒,小人有下情回禀。”
被朱由榔这么一吓唬,仆人张二颤抖道:“昨晚我家公子赴朋友之约去春香楼喝花酒,公子他……他吃了不少酒,回到家中已颇有熏熏之意。
我家公子酒后脾气一向是很大,他自己进了内堂不让我跟随,小的不敢跟随,之后的事小的就不知道了。”
昨晚城里的士子宴会朱常瀛也略有耳闻,就是城里的富二代和官二代包了妓馆玩了一宿,如果朱由榔再大几岁,朱由榔也能收到请帖。
本来那帮小子也给他送了请帖,请他过去主持宴会,只是他想着一群小辈里,他一个长辈去了不太好。
另外,也就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心里过不去这个槛,就算已经不是王爷里,心里还是放不下王爷的架子。
“你且退下。”朱由榔一声命令,自有衙役把张二带到边上。
张二一退,堂上再无人言语,朱由榔一对如炬目光在三个女子身上扫过,似在审验其心底之隐衷一般。
过了一会,走到小寡妇面前,“张方氏,从你上堂开始便未发一言,我且问你,昨日里府上可曾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尔须实言以对。”
在外边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一是凑着案件本身来的,二就是冲着这俊俏的小寡妇来的。
问了半天总算问到小寡妇身上了,一时之间堂上堂下一百道目光聚集到小寡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