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出去守好房门后,拉姆斯登直入主题的问道。
黑衣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张典型的西亚面孔,瞳孔呈浅棕色,鹰钩鼻,嘴巴外突。
他也不费花花,直截了当的说:“帕夏大人,我是教廷的神职人员。”
“你好大的胆子!”
“大人请听我说完,这次是我们教廷的雪耻之战,我们号召几十万士兵,你们在北非一线的行省已经全部失守,三天前红衣主教弗朗西斯大人的军队就已经掌控埃及。
北非已经失守,伊斯坦布尔的失守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我今天来这里一是想为主减少士兵的伤亡,二来也是给大人您一个机会。
协约国的战败是早晚的事,等战争结束了,大人您作为战败国的高官必然会受到严惩,大人我们之间的这次谈话会是您此生最重要的一次谈话。
大人要是能在攻城战里做点什么,我保证战争结束之后,大人你能得到除明国以外任何一个国家的伯爵爵位,并受该国保护。”
教廷使者的话言尽于此,对一个处于战败阵营的官员来说,这种条件无疑有着莫大吸引力,拉姆斯登也心动了。
他十指交握,在忠诚与利益间权衡。
伊斯坦布尔能守住么?显然是不能的,拉姆斯登性格软弱,却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点。
其他人都认为十字军之所以能取得部分胜利是因为火器先进,而他看到的是战术上的死板,欧洲各国已经革新了战术,奥斯曼帝国的战术还在原地踏步。
武器和战术上的落后对一个国家而言已经够致命的了,北非已经丢了,伊斯坦布尔的失守也是时间问题,等着这里再丢了他们能去呢?
死守土耳其跟中东?
使者看着书桌上那个30分钟的沙漏流淌完了,才催促道:“帕夏大人您意下如何?是让我现在就离去,还是将我拿下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