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狡黠对她小声道:“钟离姑娘你信不信那娘们唧唧的家伙没走。”
“信。”这点钟离蕊毫无怀疑,跟黄得功眼神交流了一下,黄得功故意粗着嗓子叫道:“大人咱们什么时候走啊,这破地方我可是待够了,咱们的弟兄上街买东西,一个人出去屁股后边跟着十个他们的人。
咱们是来帮他们改善经济的,他们把咱们当犯人了。”
“这就沉不住气啦。”钟离蕊瞅着门外道:“我猜是西班牙内部出什么事了,腓力四世不想让咱们知道咱们又何必多管闲事呢,现在这样不也挺好,每天有吃有喝,不比在阿姆斯特丹轻松。”
“是,轻松,轻松地还给你送了个小白脸当秘书,我这一天盯他就盯不过来了。”黄得功幽幽接道,话里透着股酸味。
“是小白脸,但他人很好,以后你在他面前收起那副粗鲁的态度,人家那么柔弱、可爱,你得保护才是。”
“那都以后再说,咱们就在这干等着了?”
“不等着还能干嘛,就算真让我言中了,也跟咱们无关,以后谁掌权也奈何不了咱们。”
黄得功还要再说,到嘴边的话变成一叹:“行吧,快开饭了,我去看看今晚吃什么。”
说完朝门外走去,躲在门后偷听的卢恩哈特赶忙跑开,黄得功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钟离姑娘,咱们真要在这跟他们干耗?”
“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一想到这个问题钟离蕊就感到烦躁。
她要见腓力四世,下人说腓力四世病了不能见人。
她要走呢,外边那群洋鬼子说没有腓力四世的命令不能放她们离开,她是真的被困住了。
一向智珠在握的她也没办法了,黄得功倍感失落,看来他们是真走不了。
“钟离姑娘,咱有一说一,那个洋鬼子你得当心点,我看他不像什么好人。”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