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腰牌为证。”
说着从腰间摘下玉牌,在下人们眼前晃了晃,又把腰牌丢给贺氏,沉声道:“胡夫人,为了查案我让属下冒充本官行事,这是本官的腰牌。
你要还不信,可以到床上那件飞鱼服里摸摸,你会摸到我那位属下的腰牌。”
看着手里的玉牌,贺氏心知不妙,暗恨不已,他早该想到那小子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是指挥使,这下好了真正的白翎有准备了。
白翎拿回玉牌,“不管怎样,我的属下对您做了那种事,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在那之前请让他继续为胡老爷施针几日,可好?”
贺氏点点头,“行,但他得让我们胡府下人看管,除了施针,其他时间不许离开屋子。”
“没问题,你现在就可以让人守在门外。”白翎一点头,“夫人您先回去休息吧。”
贺氏现在心乱如麻,白日里她还勾引过白翎,现在可如何是好?
“好!张平你亲自带人在这看着,要是放跑了那家伙我拿你是问。”
“夫人放心。”
贺氏回去休息了,围观的下人们都散了,张平带着两个孔武有力的护院守在门口。
房门一关,屋里只剩白翎与夏浔二人,第二天一早夏浔从梦中醒来,刚睁开眼就看着白翎靠在床边假寐。
“大人您怎么……”说到一半他才发现自己是光着的,赶紧扯过被子遮住身子,昨晚发生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
“醒了。”
“大人我……”
“不用说,我了解你,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胡泰一的病要多久能治好?”白翎对这个年轻的锦衣卫有着特殊的感情,一直把他当自己亲儿子培养。
白翎的信任让夏浔稍微安心了些,“六七天吧,他没病只是被人下药了,我已经让一个弟兄在那儿熬药,胡家的药熬好后一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