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鸣音震彻四方,两人一击即退。
望着眼前这个头戴青笠,着绿蓑衣的锦衣卫面前,刘圆鉴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凝重,这个锦衣卫的力气比他想象中的大。
一击之下,刚才他的刀几乎把握不住,手腕剧颤,一口鲜血,到了喉间又强硬吞下,唯有一双虎目,仍透露着凶悍杀气。
白翎的情况也差不多,自从升任锦衣卫指挥使以来他的武艺放下了许多,跟刘圆鉴不约而同的想到要是以前的自己会怎样。
停滞片刻两人再次迎了上去,刘圆鉴高度紧张,而白翎一如既往地冷静,在交错而过时他一个闪身挪移,让绣春刀的刀锋砍在刘圆鉴右侧腰间。
刘圆鉴被砍出一道寸许深的伤口,几可见骨,刘圆鉴的刀颤抖着落下,瞳孔收缩成一条直线,失魂落魄的念叨着:“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都说盛名之下无虚士,我看你是个例外,玩女人玩的腿软了吧,第一刀还像点样,第二刀反应速度太慢了。”
白翎一脚踹在刘圆鉴屁股上让他倒在青石地面上,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放下武器者,可活,本官只除首恶!”
看到帮主被制住再加上白翎这么一说,杀手们燃起了生的希望,杀手不是死士,能活下去他们也不想死。
一个个杀手把武器丢掉跪在地上,双手抱头表示投降,那些普通的喽罗纷纷效仿。
看着周围呼呼拉拉跪下的一片人,白翎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握剑的手用力一拉,送刘圆鉴上路,嘴里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杀!”
蓄势待发的锦衣旗官们扬起绣春刀,再用力一挥,人头落地。
……
次日清晨,还是朱由检辍朝休息的一天,昨晚喝了李德祖熬的两幅汤药,一副宁神的,一副固本培元的。
宁神的让他脑袋变得清醒,固本培元的让他亢奋、气血逆涌,急召楚盈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