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中级官员加入他们,要跟楚党、浙党等人争势那是痴人说梦……
朱由检琢磨怎么安装瞄准镜的时候,数千里之外的明属东夷跟以往一样不平静,陆奥府弘前县的一处矿场里。
忙碌一天的矿工们终于可以从矿井出来,到地面上一边呼吸新鲜空气,一边吃着跟猪食有一拼的‘晚餐’。
大明对待东夷矿工也分等级,那些被送到大陆东北挖煤的矿工终日不见天日,干着最累的活,吃着最差的东西,为了一块掉在煤堆里馒头都能引起斗殴。
而在东夷本土的矿工就好多了,虽然每天15小时的工作时间让他们每个人都处于亚健康状态,起码每天晚上还能到地面上吃口热乎的,再休息一晚。
待遇比他们在大陆的同胞好太多了,但这依旧让东夷人感到自己处于被压迫状态,仇恨的种子在一些东夷人心中发芽。
甲字24号房,十几个东夷矿工裹着被子已经睡熟,屋内弥漫着煤渣和汗臭混合的怪味,他们枕着自己那已经比抹布强不到哪去的矿工服,睡得正熟。
榻榻米的一头,一个十四五岁的东夷少年靠墙坐着,昏黄的煤油灯照耀着他的英俊面庞,少年脸上的脏污遮不住他清秀的容貌,那双瞳孔里闪烁着仇恨的火光,牙关紧咬,回忆着那不堪的回忆。
偶尔有人醒来,浑浑噩噩的朝他这望了一眼,没因他浪费宝贵的煤油而责骂他,大被一蒙继续睡觉。
少年叫津轻信义,他的父亲是陆奥国弘前藩的二代藩主津轻信牧,母亲是石田三成之女辰姬,贵族出身的他本该有辉煌的人生,可这一切都被明军毁了。
明军的到来改变了东夷原本安定的局面,他永远无法忘记几年前母亲带着他在被明军炮火覆盖的城市里慌走奔逃的样子。
一发炮弹在他母子二人边上炸开,母亲临终前把他护在身下,让他侥幸活了下来。
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