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不如请香光居士(董其昌)提一份字,还可留待后世。”
那士子一拍脑门,“敢问朱兄一幅字值多少钱?”
朱由检没理他,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只野猪佩奇,张皇后看了咯咯一笑。
她这声娇笑周围几人都听到了,一群人看向朱由检的眼神都怪怪的,倒是朱国弼朗声笑道:“朱小兄弟真乃性情中人啊,来本侯敬你一杯。”
朱由检却是不受,他不需要以下位者的角度被人敬茶。
停下手上动作看向发问的士子:“对我而言我的字一文不值,对懂我的人,我的字万金难求。”
“万金难求?”李姓士子冷笑道:“朱兄弟言过其实了吧,连香光居士的字都谈不上万金难求,小兄弟莫要说笑,徒惹人鄙尔。”
朱由检正要说话,刘若愚不高兴了,指着李姓士子鼻子道:“你小子算个什么东西,敢评论朱大家的字,你这样的就该让监察部的鹰犬把你抓去好好收拾一顿。”
听见监察部仨字,李姓士子如同见了鬼一般,“在……在下失言,失言。”
刘若愚眉头一挑,李姓士子举杯对朱由检道:“朱兄弟莫怪,是在下狂妄失言,在下自罚一杯……”
朱由检蔑视着他,淡淡的道:“悲呼!大明士子无气节者甚多,光是听见监察部的名字就吓成这样,若是胸怀坦荡之人就是面对他那卫鹳,也该挺起胸膛放声直言,等打起仗来,你这样的人得第一批当汉奸。”
李姓士子神色一冷,恭敬之色全无,“你有气节何不到街上大骂卫鹳三声,你若敢某任你处置。”
朱由检伸出三根手指:“首先那么做太傻,我不做,你可以把卫鹳找来,我敢指着他鼻子骂。其次,我没心情处置你。再次,没气节还死要面子你累不累啊。”
“好个狂生。”
从未被人忽视的朱国弼把杯盏重重叩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