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死罪,更何况鞑子大军正在城外,岂能轻易开城?”
“别那么死脑筋么……”
姜瓖拍了拍他肩膀,借着夜色将一锭金子送了过去,“城下的是我表叔,绝对可靠,兄弟你行个方便这锭金子就是你的了,出了事本大人担着。”
军官揉了揉鼻子,“那……就这一次,来人开城。”
“是!”
几十名士兵一拥而上,开始转动绞盘。
吱吱吱……
刺耳的机括声中,沉重的铁闸门终于缓缓升起,城下的十几骑缓缓进入城内,姜瓖脸上露出一丝宽慰的笑意,又将一锭金子送了过去,这才走下城头去见那个想见他的人。
总兵府邸,书房内。
姜瓖坐在主座上看着面前这拄着羊头拐杖的老蒙古人,没好气道:“说吧为何见我?”
蒙古长老嗤嗤一笑,随即道:“姜总兵果然快人快语。”
“我话虽快却不及我的剑快,你若说不出要紧的事我便斩你头颅拿去请赏。”
“我既然敢来,自然有把握保住自己的脑袋。”
说着这名长老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我来是想向将军讨要被你们夺去的牛羊和女人。”
“我们?”
姜瓖不屑的笑道:“那是曹文诏在北方干的破事儿,跟我没关系,你去找他要。”
“姓曹的不识时务,哪里会将人还给我们,而姜总兵不同,姜总兵深明大义比那姓曹的匹夫要好得多,将军您会有办法的。”
“犯法哟,你能给我什么好处,让我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把人还给你们?”
“来人哪,把东西拿进来。”
长老对门外吆喝了一声,一个跟他一起来的瘦小的蒙古人费力的拖着一个大袋子来到书房里,而后对两人行了一礼,缓缓退出了书房。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