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都在地主豪强阶级手里,从李自成攻入北京后,从朝廷官员家中搜出7300万两银子便可见一斑。
见朱由检气馁的表现,魏忠贤定了定神,道:“陛下,最近几年各地为老奴修建祠堂,所耗钱粮甚巨,老奴想请陛下下令禁止这种行为,建造祠堂所用款项、材料悉数封如府库,以待来日之用。”
朱由检早料到魏忠贤为有这反应,笑眯眯的看着他,“魏卿,百姓为你修建生祠,这是民心所向,好事啊。”
仅一句话便让魏忠贤冷汗直流,正要说话却见朱由检摆了摆手阻止了他,“不过呢,魏卿能有这种想法也是好的,但先帝赐予建造生祠的银两已经由户部发下,也不好再收回来,已经动工修建的祠堂就修吧,但没有动工的不许再动。”
“老奴这就去传旨。”
魏忠贤微行一礼,缓缓退下,他发现自己愈发看不懂这位年仅17岁的少年天子了,从天子的言谈举止中他揣测不出天子对他究竟是何心思……
一朝天子一朝臣,崇祯帝究竟信不信任他?
朱由检阴冷的望着魏忠贤的背影,原本澄澈的眸中绽放出灼热的杀意,魏忠贤的阉党阻碍了他执掌权利,这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很难受。
“还是得忍啊。”朱由检无奈的叹了口气,眸中杀意随之散去,清理了阉党所引发权利失衡是他无法承受的,最终导致的结果就像原历史上那样,东林党一家坐大,架空皇帝的权利,现在不管怎样,他还能在两股势力的夹缝中组建自己的帝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