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一声，喃喃道：“不说是你，我也是一样呀……在那之后，我不也是沉沦了整整一千年么？”

“你是说，鬼嘟嘟原本的名字，叫森罗？”

季和惊异地看着鬼嘟嘟。

他再度忆起了一件事情……幽澜曾向他透露，行会的石符与圣主有关联，那岂非表明这个女子也与圣主有瓜葛？

鬼嘟嘟是封印在大盘山地宫里的鬼灵，据姬雨柔所言，乃是圣主的残魂。这么推敲过来，这名女子与鬼嘟嘟的确大有渊源。

“不错，你体内这只鬼灵，就是从前圣门四大圣王之一，森罗。”女子倒也不隐瞒，直接应道。

“啊！”公孙芷的惊呼声脱口而出，季和没有回头，却也能感觉到她此时的惊骇。

或许千年前的历史有许多都埋藏在风沙里，但是提起昔日圣门的四大圣王，这修真界中未曾有耳闻的人恐怕没几个。

“据说那个圣主是圣门中权力与力量的巅峰，其下又有巫座与四大圣王。”

“其中，巫座手持圣令，象征着圣主的权。”

“而圣王则是圣门中至强的力，是修真界中屈指可数的鬼道宗师。”

知道自己的附身灵可能是圣主以后，季和特地恶补过这方面的知识，如今背出来朗朗上口。

“可是我怎么听说鬼嘟嘟……也就是你说的森罗，其实是圣主的残魂。”

女子忽然冷笑了一声，道：“你这么说，的确也对。我们本来就是他的一部分，是他创造了我们。”

季和注意到她用到了‘我们’这个词，震惊道：“你也是四圣王之一？”

闻言，女子抬起纤长的食指，挑弄着漆黑如瀑的发丝，摄人心魄的丰唇抿着一丝妖娆的笑，道：“我是凌幽。”

季和半张着嘴，瞳孔缩小，已经震惊得快要说不出话了。

什么凌幽，森罗，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