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姬黑盆的伤势已经老固,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却已可以独立生活,早就离开了仨人呐的帐篷归队了,但却始终忘不了这个东伦女人对自己的照料之情。
奈何双方言语不通,吃饭睡觉这种比较直观的事情还可以用手势来凑合着表达,但感谢的心思却很难表达的出来。
再次看到东伦女子“仨人呐”,回想起这一个多月的悉心照料,姬黑盆还是很感动的,调头就往回跑。
姚三也拄着拐杖跑开了。
时间不大,二人分别抱着一匹锦缎回到了“青草节”现场。
看着对方手里的锦缎,二人相视一笑,顿时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歪好人家接屎接尿的伺候过咱,咱不能没心肝。”姚三儿把手里的锦缎塞给了姬黑盆:“我腿脚不方便,你去送给她吧。”
姬黑盆朝着东伦女人跑了过去,二话不说,直接把那两匹锦缎往“仨人呐”的怀里一塞。
东伦女人楞了一下,看到姬黑盆的面容,顿时就笑了,指了指他的右肩,脸上带着询问之意。
姬黑盆的骨伤还没有好利索,但却故意做出一个很大的动作,尽管还是很疼,却故意做出一副“其实我一点都不疼”的样子,朝着这个东伦女人不住傻笑:“好了,我的肩膀子已经全好了,别挂念我。”
“这个是我送你的。”又回首指了指远处的姚三儿:“这个是他送你的,明白了吗?”
看到远处的姚三儿,东伦女人竟然直接朝着他走了过来,指着他的断腿蹦跳了几下。
姚三嘿嘿的笑着:“现在我还拄着拐呢,蹦不起来,黑盆兄弟说给我做一条假腿,肯定能蹦半天高,你家的羔子还剩下几个?”
前些日子,东伦女人家的羊诞下了几窝羊羔,因为天气寒冷冻死了好几只,心疼的“仨人呐”只掉眼泪。
怕她听不懂,姚三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