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说出来话是吗?
我帮你!
猛地提起一口气,我拧断了手中老母鸡的脖子,将血分别淋在面前的三个水碗里之后,我将老母鸡的身子扔在了一旁,只是把它的脑袋正正道道的摆在了米碗的前面。
口中再次朗朗有词:“悲夫长夜苦,热恼三涂中,猛火出咽喉,常思饥渴念……”
我说着话的同时,举起了第一碗凉水,洒在了地上:“一洒甘露水,如热得清凉!”
放下第一碗,举起第二碗温水:“二洒法界水,魂仲生大逻!”
放下第二碗,举起第三碗热水:“三洒慈悲水,润及淤一切!”
放下第三碗,我猛地双手一拍桌子,抬手指向那个吊着脑袋的女人:“开口--!”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一瞬间,女人的哭声,孩子的哭声灌进了我的耳朵,这刺耳的哭泣声,听得我五脏六腑都跟着拧成了一根麻花。
我弯下身拍了三拍面前的桌子,抓起碗里的米,朝着那个女人的方向洒了一把,看着那个女人说:“我念你悲,读你怨,若你应我,寻米而来!”
那个抱着孩子哭的女人朝着我的方向动了动,虽然不大,我却不敢怠慢,赶紧又抓起了一把米,朝着那个女人的脚下洒了去。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那个女人就这样,慢吞吞的踩在我用米给她铺好的路上,一步一步朝着我靠近着。
“这,这是干啥啊?这是要干啥啊?娟啊,你,你……”
老沈叔现在有点崩溃,想想也是,眼看着自己的媳妇儿脑袋瓜子吊在后背上,他没有抽过去已经算是胆子大了。
可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和他说话,我不能分神,不然借的气就会散掉,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