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三个人匆匆下楼直奔停在院子里的车,没一会的功夫那车就开走了。
我估计,他们应该是去医院了。
对于乌梅的死活,我没什么太大的感触,见赵淳走不出八卦镜,我转身回到了我临时住的小仓库里,躺在杠杠硬的钢丝床上,我翻来覆去的想不明白。
一个人的怨气究竟有多厉害,才能把自己折磨成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而从我爸爸和乌梅的态度来看,这对父母应该是完全属于溺爱孩子的家长,可赵淳既然事事顺心如意的话,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怨?
还有,她刚刚口中不停叨咕着的镇南街三百八十五号又是哪里?难道赵淳变成这样和那里有关系?
想来想去,我决定给迪鑫打电话,他在淮城的时间比我要长,而且总出门办事儿,应该知道那镇南街三百八十五号在哪,可掏出电话一看,竟然两点多了,我想了想,又把电话揣回了兜里,太晚了,还是明天起早打吧。
躺在钢丝床上,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一直都没怎么睡熟,差不多天快要亮的时候,孙桂琴自己回来了,跑到我的房间给我好一顿的臭骂,原来是乌梅住院了,而孙桂琴以为赵淳咬乌梅是我故意这么做的。
面对孙桂琴的栽赃,我心里很不舒服:“不是我做的,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孙桂琴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你没那个本事?那是谁不让你爸爸带回你奶奶的尸体?那是谁搁那么多人的面前吓唬你爸爸?”
看样子,我爸爸这是没少在孙桂琴的面前说我的坏话啊,不然老太太走的时候,孙桂琴根本就没回来,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苏喜妹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能和你奶奶一样,懂一点歪门邪道的,就想要控制别人,这么多年要不是你奶奶困着我,没准我早就好了,你奶奶那个人脾气大还不讲理,你跟在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也难怪你不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