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扫把精!”
疼,心真的很疼。
从小早就已经习惯听什么丧门星,扫把精的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锥心的疼,同样的话,别人说我可以不痛不痒,但从孙桂琴的口中说出来,就好像这些原本不痛不痒的词儿忽然插上了一把刀,直直地戳在了我的心窝子上。
我一直都知道她讨厌我,但我从来不知道她竟然这么恨我。
“吱嘎……”
虚掩着的房门忽然被人给推开了,在门口乌梅的怂恿下,我爸爸满脸无奈的走了进来,看了看孙桂琴说:“你先出去,我有话和喜妹说。”
孙桂琴只是瞬间,真的是瞬间,整个人就变了一张脸,收起刚刚对我的不共戴天,对我爸爸很是温柔的点了点头:“好。”
临走之前,孙桂琴在门口转身说:“喜妹,好好和你爸爸说话。”
是警告,可能也是命令。
等孙桂琴出去了之后,我爸爸指了指那硬的能扎死人的钢丝床:“喜妹啊,你先坐吧,坐下说话,这不管怎么说也是你家。”
我站在原地没动弹:“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爸爸瞅了瞅我,似乎在组织语言,好一会,才笑着说:“喜妹啊,刚刚你乌梅阿姨和我商量了一下,她觉得吧,你这在城里上学,也没有个照应,不如就没个礼拜放假都回这里来,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一家人。”
我看着我爸爸没接话,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我爸爸现在这个样子,说实话我挺害怕的,试想一个一直对你冷言冷语外加不耐烦的人,忽然有一天对你笑了,对你温柔了,你不害怕吗?
我爸爸等了一会,见我没吱声,想了想又说:“喜妹啊,你好记的你奶奶死之前给你留下的那个股份吧?”
果然,这才是重点吗?
“其实吧,你说你刚多大啊?再说了,就是再等几年,我想你也不懂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