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这里,都是一户挨着一户的小平房,连自来水都没有,因为在一进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了竖起在狭窄过道上的井。
那白面疙瘩此刻就徘徊在那口井边,硕大的脑袋一下一下围着那井边弹着,跳着。
我不知道它这是要干什么,却没空再和它浪费时间,猛地冲了过去,用般若覆盖的那只手死死捏住了它的脑袋。
它的五官在般若锋利的爪子下被捏的变形,那白面疙瘩就那么用它那变形的五官看着我,它说不出来话,也做不出来任何的表情,但它却不再反抗了,甚至是连浓重的怨气都开始往下退。
这是在和我示弱吗?
晚了!
我心里的想法似乎被般若领悟到了,根本不用我大脑有反应,那捏在白面疙瘩脸上的手,忽然朝着它的天灵盖按了下去,极大的力道下,那白面疙瘩的天灵盖尽数碎裂,一股接着一股黄白色的脑浆子就跟着流淌了下来。
血泪,在那白面疙瘩即将被般若的手抽出怨气的时候,顺着它的眼睛,或者说是属于包露露的眼睛里流淌了出来,通红通红的颜色,刺目而又显眼。
我知道,它是委屈的,不管是死前被人分尸还是死后被人分尸,她死的都必然很冤枉,但一码归一码,它就算死的再冤,也可以再用自己的怨气去害人性命。
“呜嗷--!”
随着一声撕裂似的吼叫声,那白面疙瘩的脑袋终于被般若的手给捏爆了,一缕青黑色的淡淡烟雾,被般若长长的指甲死死地扣在了手里。
这就是那个白面疙瘩退下皮囊后的怨气吗?
“呜哇呜哇……呜哇呜哇……”寄居在我体内的般若再次啼鸣了起来,似乎很是兴奋。
我正纳闷它这是怎么了呢,就看见那被般若爪子覆盖着的,我自己的手,正揪着那怨气一点一点地靠近了我的嘴边。
不是吧,般若要把这怨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