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了啊?!”
洪波她妈瞅着我憋了半天,才拉着我神叨叨的说:“哎!实话告诉你吧,洪波她中邪了!”
我眨了眨眼睛:“中邪?”
“是啊。”
洪波她妈拉着我又说:“前段时间啊,那洪波好端端的就和丽丽俩人走了,说是出去玩,但不知道咋的等我家亲戚找到她的时候,是搁从淮城回来的客车上,自从那次回来之后啊,洪波就变了,彻底的变了……”
我发现,听洪波她妈说话真的是一门力气活,太费劲了,听得我这个着急,我是真怕我急死,干脆直接问:“婶儿啊,洪波现在在哪呢?我想看看她。”
“我姐现在可吓人了!”
原来这个小男孩是洪波的弟弟。
洪波的弟弟奶声奶气的又说:“我有一天起来拉粑粑,看见我姐一个人儿搁院子里站着呢,就瞅着我家大门口笑,笑的贼渗人,后来我妈就把我姐给锁屋子里头了,说是怕吓着我!”
明知道是中邪却不治?反倒是因为怕吓着弟弟给关了起来?
我的心忽然就不舒服了起来,这重男轻女的思想还真是害人不浅啊!
洪波她妈估计是怕我不相信这里是洪波的家,怕自己揣进兜里那些钱化了,赶紧带着我们往院子里面走。
在她家的大屋里面,还有一个小屋,那个小屋挂着一把生了锈的大锁头,随着洪波她妈把门给打开,一股浓重的饭菜的馊味就扑上了我的脸。
我被熏得差点没吐了,季澜则是当即就转过了身,拉着姜庄非要离开这里,姜庄顾忌着我,自然是不会走,但我想了想,这种事情,还是别让季澜看见的好。
季澜的面相虽然属于偏中上等,但她的眉与眼之的间距离太窄了,虽然谈不上什么邪骨头,但这面相阴柔气大,还是很容易招惹脏东西的。
“姜庄,你去院子里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