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见周大爷没拦着他,深呼吸一口气,豁出去的开了口:“就是我媳妇儿这不是快生了么,然后我妈就从别人那打听来了一个偏方,这偏方得吃足月却还没出生的狗崽子,刚好我们家的老母狗揣上了崽子,我妈就心思把那狗崽子掏出来给我媳妇儿吃了。”
迪鑫撇开了脸,似觉得多看一眼大林都可耻。
我忍着即将暴走的脾气,咬牙问他:“狗都是通人气的,你们想没想过把人家孩子掏出来的报应?”
“报应?啥报应啊?”大林不明白,“能给我们家做贡献,不是它应该的吗?”
我:“……”
“喜妹啊,该说的都说了,是不是能弄死那个磨我儿媳妇的东西啦?”周大爷急的插话,“要说那狗就不是个东西,明明都死了还上来磨,当初弄死它就对了,你说是吧?”
是吧?是你妈了个吧!
“周大爷……”
“这位大爷,你们家这东西只能度不能灭。”迪鑫应该是想到了我要冲出口的话有多难听,赶紧打断我,“如果你们还惦记着那个怀孕的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们现在的办法就只有度。”
“咋,咋度啊?”
“啥,啥是度啊?”
周大爷和大林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一些:“度,就是求,成年老狗都通人气,它的崽子又是被你们给活生生掏出来的,现在这老狗又气又怨,要是你们说点好听的,诚心的祈祷,也许能够感化它的怨和恨,只要它原谅了你们家,你们家的媳妇儿就不治自愈了。”
“让我们自己求,我让你来是干啥的啊?”周大爷明显不乐意了。
迪鑫淡淡的笑了:“度化是讲究因果的,既然那母狗还有怨恨,就必须要由你们亲自去求,你们是它的因,而它现在也是你们的果。”
他说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