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卖了,也买不起人家一个厕所的。
而就是这么一个兜里揣着已经足够很多人奋斗几辈子的钱的人,却还整天钱钱钱的,我真的怀疑这人是不是掉钱眼里去了。
忍着一路上迪鑫那难民似的价值观,缓缓前行的车子终于抵达了客车站。
迪鑫很潇洒的开车走了,等邱鹭买完票,我拉着那个神神叨叨的女孩儿刚坐在座位上,冷漠就忍不住的嚷嚷:“爱妃你好样的,先是姜庄后是迪鑫,淮城这最有名的青年才俊,你是挨个来啊!这样也好,等我出国了,我也放心了,最起码没人敢欺负你了。”
我叹了口气:“我和他是认识,但仅限于认识,冷漠你想太多了。”
冷漠见我蔫巴巴的,像是想到了什么,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爱妃,我知道你为了庄小少的事儿闷闷不乐,其实也没啥的,现在的有钱人,身边哪个不是美女不断?况且咱只是看见那个女人和庄小少一起下车而已,没准人家也许只是朋友呢?”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叫的那么亲密?举止那么亲昵?
不过我知道,就算我心里再不舒服,我也没有去质问的权利,姜庄已经和我说的很清楚,他可以照顾我,也可以对我好,但只像长辈对待小辈那样。
“她没走,没走……”身边那个女孩儿又开始嘀咕了起来,整个都显得很颓然。
冷漠皱了皱眉,拉着我小声说:“爱妃,她是不是中邪了啊?”
我转头朝着那女孩看了去,虽然她的神志有些涣散,但印堂明亮,皮肤有光,瞳孔紧致,完全没有中邪的特征。
“没有,她只是神志有些问题。”
冷漠有些怀疑:“真的没事儿?可我总觉得她不正常啊?”
我很确定的点头:“放心吧,就是有事儿也是脑袋,不可能是别的。”
先不说我对自己的眼力多有信心,就单说刚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