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师傅家跑:“下午让大舅妈给我写个病假条,就说我不舒服!”
胳膊实在是太疼了,我现在感觉好像有人要把我这条胳膊给锯下来似的,老太太自从上次我和姜庄结完阴婚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我实在是不敢再因为自己的事情去惊动她。
师傅家的奇门遁甲白天是没有的,那是一种特殊的门,只有在月色下才会形成各种透明的门,不过对于师傅在院子里设下的门,我现在只会解不会设,对于这点我也很郁闷,但师傅却总是笑着说让我不要着急,我现在虽然是学会奇门遁甲,但却领悟不了。
我畅通无阻的进了院子,师傅正一个人靠坐在摇椅上晒太阳。
“师傅。”我捂着胳膊走了过去,还没等我撸起袖子呢,师傅就睁开了眼睛,吸着鼻子皱纹闻了闻。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这股味道?”师傅说着,狐疑的目光就落在了我身上,“喜妹,你身上沾东西了?”
师傅就是师傅,什么都瞒不过他。
我郁闷的撸起袖子,忍疼将手臂举起在了师傅的面前:“师傅,我疼……”
师傅原本平静的眼在看到我胳膊上那个鬼脸的瞬间绷紧了起来,不过也只是瞬间,他就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缓缓起身,拉着我往屋子里走。
进了屋子,师傅将我按坐在了炕上,转身从炕头的柜子里,取出了平时装纱布和创口贴的应急小盒子抱在怀里,跟着坐在了我的身边。
一边慢慢打开应急盒,一边轻声问我:“喜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对于师傅,我从来都是不会隐瞒的,所以我就把王小雅和磐箬害人的事情给说了出来,或者说除了矮冬瓜喜欢王小雅的事情之外,其他的该说的我都说了。
看外病和中医的望闻听切很像,也是需要先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也就是病因,才能够对症下药的。
师傅听完了我的话